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媚姐倚坐床头,一手翻起挡住眼睛,另只手摊在床沿,五指仍在轻颤。小腹 高起低伏,半张着口,漏出若有若无的饮泣声。   我跪起身子,两手在她大腿腹部游走,忠实覆行性书上所要求的,男方在女 人高潮后应尽的义务。   ‘我长大后说不定会是个合格的舞男呢。’我脸上有点发烫,为这不知从何 冒出的古怪想法而不好意思。   媚姐的屄沟子依旧张得很宽,除了耻丘上的点点汗水,整个肥屄干干净净, 我的嘴巴舌头可是为此立下了汗马功劳。屄眼徐徐收放,周围嫩肉的颜色血红, 屄洞内沿的肉蕊色泽清淡,白中透红,挺好看的。屄眼几下收缩中,细细的一股 残余淫精缓缓流出,呈白灰色。本着清洁到底的服务态度,我低头嘬起雷公嘴, 轻轻将这点淫精吸进嘴里。   ‘呃!’才擦拭完嘴巴,我就打了个响嗝。摸摸肚皮,我有些担心。‘喝了 媚姐这么多屄水儿,不知会不会拉稀哩?’肠胃又没有不适的感觉,我不再瞎操 心,注意力回到媚姐身上。   手指重回媚姐胯间,我挪动身体,骑坐在她一条腿子上。转过手掌,掌心抵 住她的屄阜,中指一曲,抠进屄眼,牢牢勾住。压着媚姐半边身子,用舌尖轻扫 她的喉头。左手捏住乳肉,再含住媚姐下唇吸吮。她回过神来,也含住我上唇轻 嘬。我再曲指如钩,指头在她屄内挠搔。   ‘哦……,别、别摸了。’媚姐婉言谢绝后,轻舒玉臂,翻身把我压住。一 只奶子顶在了我下巴上,我低头叼住奶头吸舔。媚姐发出浪笑,抓住我的阴囊揉 着,‘馋猫,这么喜欢吃奶。’我没理她,专心嘬着奶头。   从我嘴里拔出奶头,媚姐理了理头发:‘阿远,饿了吧,姐姐去给你煮碗面 吃。’   我不同意:‘不用啦,老婆你屄水儿好多,我都喝饱了。’   媚姐嘤咛一声,红唇堵住我嘴巴:‘死鬼,别讲这些骚话。’   挣开嘴,我露出无赖嘴脸:‘喝了老婆那么多屄水儿,我嘴巴当然骚啦。’   她大啐了口,把我嘴唇捏到一起:‘我叫你说!我叫你说!’   ‘嗯、唔唔、嗯~~~’我长篇大论,却全都变成不知所谓的声音。媚姐笑 声如铃,志得意满。总算扭开她的手,我呼着热气。媚姐再嘬住我嘴唇,舌头一 伸一缩,有意度过几团唾液。我既然都吃了她的屄汁、阴精,又怎会在意这点口 水。媚姐很满意我的表现,挪下身体,侧卧在一旁。右手肘撑在枕头上,支起玉 头,左手在我下巴抚来抚去。   ‘老婆,你爽吧?’   ‘爽!’   我睁开眼:‘真的呀?’   媚姐点点头。‘嘻嘻……’我眉飞色舞,把舌头伸得老长,耍了一番杂技。 媚姐眉毛一挑,动如脱兔,我突然发觉舌头已被她捏着。   ‘小流氓,你到底舔过多少女人的、女人的……快招!’虽然她神情凶厉, 却掩盖不住眸中的盈盈笑意。而我除了咿咿哦哦,就是哦哦咿咿。   媚姐松开手,我‘嗤溜’一声缩回舌头,大叫冤枉:‘没有哇,媚姐老婆。 我只舔过你的屄呀!第一次就在昨天晚上,你自己把屄压在我嘴巴的时候。’   媚姐脸色又红,扭开了头。我眼光落在她的胸脯上,发现奶头好像在变大变 长。她回过头,朱唇轻动:‘好不好吃?’   ‘啥?’我竖起了耳朵。媚姐拧了我一下:‘聋子,好不好吃嘛?’   我莫名其妙,放高了声音:‘老婆你说啥啊?什么好吃不好吃的。’她低头 在我肩上咬了口,口唇递到我耳边:‘我是说、我是说我的……我流的……好不 好吃嘛。’这几句话她虽然是喘出来的,我可是一字没漏。   ‘哼哼哼!’伸手到她胯间,我轻梳着她茂盛的屄毛:‘媚姐,是不是问我 你的屄水儿好不好吃啊?’媚姐避开我的眼睛,下巴点了点。   ‘不好吃!又骚又碱。’我实话实说。她没生气,不出声的笑着。又在我耳 边呵出几句:‘那、那姐姐以后还要你吃,你吃不吃?’   我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媚姐,只要你高兴,我就吃。’她一幅铭感于心的 样儿,吻得我呼吸不畅。等到她松开嘴的时候,我都不知又喝了多少她的唾液。   ‘媚姐,你的阴精还是辣的呢。又浓又粘。’我这话好似一股寒流,掠过她 的身子,使她颤抖起来。她捏住我的鼻子:‘小流氓,你怎么知道那是我的、我 的……?’   我闷声闷气的回答:‘你屄水有股骚碱味,阴精却多了些辣。而且,只是在 你泄身时流的屄汁才有辣味,不是你的阴精是啥。’   媚姐松了手,目光灼人,全身都在泛红。‘呜’的一声压住我猛拧。这次可 是用上真力,我呀呀怪叫,连躲带闪。一番扭打后,总算成功翻身做主。正想唱 歌,又被她骑在胸口,再度成为胯下之奴。   骚屄粘在我胸膛,媚姐抓住我的乳头揉着,挺起了腰,前后摩动肥臀。我担 心会把乳头揪下来,故不敢去拉她的手,只得握着她的臀肉狠捏。一会儿功夫, 媚姐的淫汁涓滴流下,被摩擦蠕动的骚屄抹满胸口。   ‘霍~~!老婆,你还真不是一般的骚呢,屄水儿又出来啦。’知道媚姐对 下流话颇为敏感,我故意大声大气的说出口。果不其然,我才说完,她不再拧转 我的奶头,躬起了腰身,脑袋顶在床头栏上。大肥屁股狠摇死摆。两颗饱满丰盈 的奶子悬垂在我头上微微晃动,时不时的互相碰撞,晃得我眼晕。我的手也移到 双乳侧,攥了个结实,轻轻重重的捏着,有如挤奶。   媚姐这股骚劲儿逐渐减缓,最后停止了扭动,努力调匀呼吸。我仍在抻着她 的奶头:‘媚姐老婆,要不要老公再舔你咧?’她拨开我的手,翻躺在一旁: ‘死流氓,你舌头不酸,老娘的……老娘的……还酸呢。’   我‘嘿嘿’一乐,搂着她腰:‘屁个老娘!骚屄又痒了吧?老婆。’   她白了我一眼:‘痒了又怎么样?’   我淫淫的笑,脚丫在她小腿上刮来刮去:‘媚姐,你以前屄痒了怎么办的 呀?’   她没回答,咬着我的耳朵呜呜的小声叫,十足是只发春的猫。   我傻等了半晌,媚姐还是一字未吐。对她如何自淫的胡乱想像使我火烧火 燎,刚要再追问,马上发现了新大陆~~~~媚姐一根细长的手指正指向她身后 床侧的床头柜。   ‘嘻嘻嘿呵呵~’我发出自己都以为很够淫猥的笑声。撅着挺直的鸡巴,翻 过媚姐这座曲线丰柔的肉山。脚趾头也没忘记在她肚子上的肥肉夹了一下。‘呲 呀~~~’我一声惨叫,为此付出了小腿上挨了媚姐狠咬的代价。   ‘啪!’我在她的满月肥臀上用力拍了一记。媚姐发出远比我的惨叫更具诱 惑与杀伤力的哀鸣,虽然松了嘴,手却还是紧抓我的脚不放:‘小坏种,你敢打 我!’   我尽量挺直躯体,费力的拉出抽屉,探手进去瞎捞。手指触到一个圆柱体, ‘就是它啦!’我大喜,拿出这个我感觉像是中号香肠的东西。‘哇啊啊!好厉 害。’我双手捧着它,无限眼红。   蹬了几下脚,我摆脱媚姐的手,腾身骑在这骚婆娘的身上:‘媚姐你看!’ 我将这玩艺儿递到她眼前,‘了不得哩。没想到你……’话才说了一半,她居然 真啐了我一口,唾沫四溅中,举手就抢。   我全无防她之心,眼睁睁的被她抢走,这还得了?居然敢打劫不良少年!我 一声猴叫,捏住她奶子猛掐。   ‘喔~~~啊、啊~~别别、你~~~呀~~~’媚姐在我爪下蠕来蠕去, ‘呜~~~我、我不敢了~~~你放手~~~嗯、嗯~~’   ‘哼!’我拧着她的奶头直搓,‘我叫你抢!我叫你抢!’   ‘嗯哼~~~,不要、不要~~~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老 公~~’媚姐闭着两眼,气喘嘘嘘。   ‘什么?’我掐着她奶头根部,‘你叫我什么?’   ‘老公~~,叫你老公呗。’媚姐的声音又骚又腻。‘嘿,这还差不多。’ 我把她奶头抻得长长的,‘拿来!’她乖乖的将那条自慰器奉上。   双手捧着这根失而复得的东西,首要之事就是拿它与我正处在暴起中的肉茎 比了比。外形仿如人类勃起阳具的自慰器与我的肉茎差不多大小,尺寸方面很是 一般。思忖间,媚姐的手悄悄抚上我的肉茎。   ‘老婆,是我的这根枪好还是它好哩?’我看来看去,总觉得这自慰器没我 的大。媚姐不作回答,抓着我肉茎的手加快了套动的速度。   ‘不说是吧,等过一会儿看你还说不说。’   将这根假货拿到眼前,我细细打量。虽然在尺寸上没有过人之处,不过毕竟 是假货,可以在外形上落文章。不知是用什么材料搞的,紫红色的肉根带有些弹 性。根据色泽与头部茎身一些地方的褪色,我得出这假阳具已有些年代的结论。 假屌头部与茎身都有一圈圈呈螺旋状的沟槽,‘这不会是用来流出女人骚水儿的 吧。’我不知沟槽作用,只得瞎猜。沿着龟头沟帮子满布细小的肉刺,我把头部 拢在手里套了套,清晰感到这些肉刺对掌心的摩擦。   ‘哇,手掌心就这样,要是在屄道里那还不刮破皮?’我瞄了眼仍在摸弄我 肉茎的妇人,‘嘿嘿,你惨喽。’我撇起了嘴角,那样子肯定很阴险。   假阳具茎身除了沟槽外,分布着不少小型颗粒,有的圆钝,有的略为尖锐。 根部上并没有现在女性自慰器多见到的、刺激屄核的分支,只是收缩为一个方便 手握的形状,还有三个拨动开关。   我小心的拨到了最左面的那个,一声微响,根部另一侧弹起个小盖子,几粒 纽扣电池掉在妇人胸脯上。‘拨错了,拨错了。’我捡起电池塞回去,接着拨了 靠右的开关。几乎听不到马达的声音,这条假阳物开始摇摆,扭转不止,比蛇还 蛇。   闭了开关,我瞧着中间的拨子,旁边还有三个刻度。‘是震动开关吧。’我 拨向第一档,果然,马达发出微弱的嗡嗡声,自慰器微微的震动。我马上就拨往 第三档,马达声骤然加剧,假肉具在我手中狂震猛颤,如果放松对它的握持,连 手都会跟着抖动。   ‘咿~~,都能把屄肉震下来啦。’我连连摇头,媚姐听到自慰器马达的声 音,很是情动,我屁股下的肉体也瞬间升温,火热一片。我接着拨动扭转开关, 在强力震荡下,假阳物更是扭绕得厉害,好几次险些脱手。   ‘媚姐,你很久没用了吧?’我把真枪挪到她嘴边。她顾不上回答,点点 头,含住半个龟头吮吸。   ‘不知吮屌是什么滋味呢?’我拨停自慰器,张大嘴巴,打算含入。心里却 又觉得不妥,轻舔了一下了事。开启震动,我捏起媚姐一只乳晕,把自慰器贴到 肥大的奶头上。媚姐吐出龟头,尖叫出口,奶肉发抖,似迎还拒。   我把假阳具的震动开关放到最大,她连喘带嚷,脸上流下汗水。玩了一阵奶 头,我一时兴起,将手绕到屁股后,把假货尖端顶住自己的屎家重地。‘喔唷唷 唷。’我立刻就拿开了这人造屌,真是厉害,刚一接触就震得我屁眼抽搐不已。   跪在她腿间,媚姐自觉的蜷起两腿,大大地张开抬起,还拿了个枕头垫在臀 下,使满是水迹、粘糊糊的肥屄完全凸显。我刚要把假阳具一插到底,又发现根 部握手是可以旋转的,拧来拧去,没什么反应。我停了震动再拧,这条假屌居然 大了一圈!往回一拧,假屌缩回了原先的尺寸。   ‘啧,不错啊。’我左拧右拧,假阳具涨大、缩回。玩得十分有趣。将发情 的媚姐忘了个干净。媚姐早就辗转反侧,脚跟勾住我的大腿直用力,左手揪起床 罩,右手中指在屄沟上搓着:‘哼~~唔、唔~~阿远,快、快来。’   ‘骚屄,急个啥。’我捻住她的屄核,‘又流了这么多,老婆你好色哩。叫 老公啊。’   ‘噢、噢~~老公,老公。’媚姐挺起屁股,吸合的屄口发出无声的召唤。 我盘起腿坐在床上,拿开她的手,拨动轻力震荡,将假鸡巴头部在她屄沟里上下 滑落,屄液很快的浸润了尖端,发出了淫秽的光泽。   身下的妇人呻吟扭动,我的心也在跳跃,这是生平头一次用自慰器为女人服 务,兴奋、紧张、刺激以及一点点的恐慌,充斥我弱小的心灵。   觉得四周的空气渐渐变热,我的呼吸也有些不顺。大口呼吸时,裆部的肉茎 抖动起来,后腰波波抽痛。我知这是要射精的前兆,立即用力握住肉枪。虽不及 洗手间里媚姐对我那一攥,效果也还是出来了。就要造反成功的肉茎被我用暴力 生生镇压下去,垂头丧气。   紧张、压迫感既已放松,我嘴角重现笑容。捉住媚姐的屄核,把震动开关拨 到第二档。屄核头与淫具尖端一相触。媚姐就发出一种哀婉的声音,脚趾缩到一 处。同时双手抓紧床罩,抬头摇晃,湿红的嘴唇抽搐着,半开的眼睛空洞无神。   不断涌出的淫汁使得她本就湿漉漉的屄眼四周更加泥泞不堪,肥臀下枕头上 的湿痕逐渐扩大。就在媚姐气喘如牛、咬牙切齿,已经开始掀动屁股的时候,我 迅速将还在震动的淫具抵住她的屄眼,只一次,就捅到了根部。   媚姐一声鬼哭狼嚎,右手死抓我捏住她肚肉的手臂,两眼瞪得大大的,无助 的看着我。随着我把震动推到强档,她慢慢翻起了白眼。握得我小臂发痛的手渐 渐失去气力,最终转落到床上。口中断断续续的呻叫,没几声就突然停住,接着 又叫几声再停止,彷彿给一只看不见的淫爪掐住了喉咙。   望着手臂上红红的五道指痕,我只觉得兴奋,大力抽送起手中的淫具起来。 媚姐发不出声音,双腿把我的腰夹得隐隐作痛,两手握住我不停运动的小臂,口 角处冒出泡沫。   见她难以承受,我关闭震动,活动的手臂也逐渐放慢。媚姐回过气,长长哼 了声,眼珠不再翻白,却是满盈泪水。   ‘老婆,爽吧?有没有弄痛你?’我关爱的看着这被我用淫具操弄的妇人, 媚姐有气无力,摇摇头,又点点头,再摇了摇。   我不知所然,也懒得问个究竟。再把震荡开到二档,徐徐插操。她哽咽着, 两手抓着奶子挤捏,摇起了屁股。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响,我加快淫具操弄的速 度。媚姐也适应了淫具的震荡,不仅扭动腰身迎合,而且挺臀相就。弄了一百多 下,手也发酸了。暗骂了自己声‘笨蛋’后,我打开扭转开关,把淫具插至根 部,双手撑在她膝上,使她双腿分得更开。   失去握持的淫具在她屄沟里震动、扭转环绕。使得肥屄收缩蠕动,带出股股 淫汁。湿湿的屁眼一缩一放,吸进不少的骚液。媚姐有些迷乱,两手不再掐着奶 子,在床上、身上摸索,不知该放在哪里。脑袋使劲往下腹凑,不时因为力竭而 重新落回枕上。   我改为跪姿,舌头在她大腿内侧刷着。后又移到她肥屁股上边舔边咬。眼睛 上方的淫具‘嗡嗡’的响着,发挥着它的功能,淫汁在屄口下方被它带出搅成糊 状。却因为无人把持与扭动的关系,已有三分之一露在屄外。   咬了口媚姐的臀肉,我被鬼迷住了心窍,歪起头,躲开淫具,把舌尖在她的 大屁眼上撩拔。她的屁眼抽搐收缩得更快,口里的呻吟更响亮。我正要去吮她屁 眼,大概天老爷不忍目睹,出手阻止~~~那根人造屌扭出屄沟子,在我脸上砸 了一下后,掉落在床上。   ‘呜啊~~,不~~~’媚姐鬼叫了声,肥臀使劲挺起,悬在空中不动了。 红红的屄洞扩张,淫水缕缕流下。那架势,好像天花板上随时要掉下根肉棍,直 捅进她屄心似的。   我轻笑了几声,右手竖起仙人指,刺入她屄洞,层层肉褶马上缠绕过来。曲 起手指大幅度转动,又再上下挑拨,发出了‘噗滋、噗滋’的淫声。虽然手指不 是肉茎,也是聊胜于无,媚姐屁股落回到床上,接着叫春。   ‘骚老婆。’我半边身子压着她,没停下屄内手指的动作,‘你真够淫,屄 水儿流个没完呢。’媚姐双颊沱红,哼哼啊啊的吐出几个模糊不清的字眼。‘你 说什么?’我把耳朵凑到她嘴边,媚姐含着我耳垂的啜吮,喘息着:‘你、你吃 吧。’   ‘我才不吃哩。’我大力在她屄里挖了几下,拔出手指,将指上的淫液抹在 她唇上,‘还是你吃吧,咯咯咯。’   看着她伸舌把淫汁勾进口里,我觉得嘴巴发干,也舔了舔嘴唇。‘干!骚 屄,过会再吃你的阴精,你要是带种,就流多些。’我恶狠狠的出言恐吓。媚姐 一个寒颤,像是被我吓到。随即从鼻子里发出腻人的声音,像个撒娇的妞子。   拾起淫具,我用她的睡衣擦净上面的骚汁。跪坐起身子,手腕一翻,‘唧’ 的声把淫具头刺进屄眼,微微朝深处捅了下,停下转几转,如此好一会儿,淫具 才整根埋入媚姐屄洞。   缓缓抽出淫具,头部的沟棱子刮擦出不少屄水儿。不待我再插入,媚姐一筛 屁股,吞下了淫具的一半。‘淫妇!’被她高涨的骚情感染,我手忙脚乱的拨起 扭动开关,再将震荡调到强档,握紧把手,使这根恢复了活力的东西在她屄里飞 快的淫进淫出。   ‘喔……啊啊啊啊……老公你……呀呀……啊……’媚姐表情激昂,放声呻 吟。上身不住的扭摆,奶头都在抖动。两手在空中抓挠,屁股却似失去知觉,一 动不动。   我抽了抽鼻子,往前挪了挪,左手揪着她只奶头抻着。右手从另一个角度握 着淫具把手,加了把力以更快的速度插弄她的肉鼓鼓的浪屄。   抽了有七、八十下后,媚姐流出的骚液更浓,在淫具的摩合下,屄眼周围积 聚着厚厚的白腻粘沫,彷彿抹了一圈奶油。臀下的枕头上也有一滩淫液,因为太 过粘稠,无法渗进枕头里去。   她开始癫狂,一只手半伸,曲指成爪,连续的挠着。另一只手在跟自己头发 过不去,一个劲的扯。侧着脑袋,散乱的头发盖着鼻子上部,嘴里发狠的咬着枕 巾,牙齿磨着咯吱的响,眼泪直流。嘴角缝隙中泄出不像是人能发出的声音。   我现在也乱了套,左手早甩了奶头,用力按在她汗湿滑腻、波浪般起伏的小 肚子上,右手里的淫具也已不能连续的抽插,而是瞎捅一气,像根撬棍似的在她 屄沟里挑来拨去。胯下鸡巴也恢复了生气,会阴处直抖。   ‘噢噢噢……啊呜……老公,我……咿呀呀呀……我就要……喔啊……好儿 子……你、你……快…哎呀……’全无预兆,媚姐突然剧烈的、大幅度的扭摆、 腾跳起身子,双手在空中挥舞。我躲闪不及,脑门上还挨了一记。   ‘好像她叫我儿子?’脑充血的我来不及细想,扑到媚姐身上想压紧她。这 种姿势下,右手难以活动,只能将淫具深深捅入她屄沟,抵住不放。   就像一个溺水的人遇到救生圈一样,媚姐紧抱着我,指尖在我背上又抓又 挠。阵阵刺痛传来,我也忍不住大声叫喊。   我这么点体重对她来说是小菜一碟,她抱着我翻滚、嗥叫。好比一叶小舟处 于惊涛骇浪当中,我天旋地转、头晕眼花。手指渐渐无力,失去了对淫具的掌 握。   ‘哎啊啊啊……噢……老公呀……’媚姐不住口的嚎,发情女人浓重的体味 在空中弥漫,我脸上、身上点点滴滴沾着她的口水、汗水、泪水、淫水。双手狠 掐着腿上的肌肉,我只能用疼痛来刺激神经,免得自己失去知觉。   ‘老公……老公……啊呀呀呀呀……要来了……噢……’媚姐把我抛开,坐 到床上。那根已滑出一半的淫具重又塞满屄道,手柄都进去了一半。   ‘呜……哎哎哎……儿啊……哼哟……要死了……噢噢……’媚姐发了疯, 连滚带爬,扭腰腾身,像条离水的鱼。妇人的种种痴态尽收我眼里,对我的心灵 造成极大冲击。   ‘砰!’媚姐脑袋重重撞在床尾栏杆上,一个翻滚,她双手紧揪着床单,声 声惨叫。圆球般的肥臀朝天花板撅着,屄口屁眼一片狼籍。那条性能强悍的淫具 还在扭震,电力十足,永不疲倦。   ‘老婆啊~~~!’我也不知哪来的一股活力,窜过去抱着媚姐的屁股,右 手抓着淫具手柄一拔。淫具上全是骚汁,滑不溜手,手掌滑脱出来甩向身后,差 点脱臼,人造屌还是好端端的插在屄里。   我将手在床单上用力地蹭了蹭,再次紧紧握住手柄,费力的把淫具拔出大半 后,我吼声连连,左手抓在媚姐深深的臀沟里,拇指都抠进了屁眼。在她的哭叫 声中,淫具在屄眼里刺戳、翻转。   ‘呀~~!老公我爱你……呜噢噢噢……啊啊啊……亲儿哟……要丢了…… 呜呜……丢、丢了……’媚姐放声大哭,尖厉的嚎叫,全身抽筋,右手在床上连 连拍打。   我眼睛开始模糊,最后一次将淫具全根拔出,把残余力气注在手臂上,人造 屌戳进媚姐血红的屄心,直到手指重重碰到屄肉上。手腕随之一扭,传来阵阵痛 楚。‘卡’的声轻响,淫具停止扭震,猛然涨大,紧裹着它的屄口也被扩张。   ‘死了~~~~!’媚姐的声音嘶哑,高高躬起腰,屏住气息,僵硬不动。 好一会儿,她才哽咽几声,腰部一沉后再拱起不动。过了几秒,呜咽中,她反覆 的躬曲腰身,八、九次后,腰一沉,整个上身趴在床上,两手大大摊开,魂游太 虚。   ‘哔’的一声,我拨出被她的直肠夹得发痛的拇指,把头贴在她后腰,左手 在她背脊上来回搔着,右手松开淫具,抚摸仍在抖动的臀肉。稍事休息后,抬起 身体,我慢慢地将这条淫具拔出。尖端刚离开屄洞,一股乳黄色的液体汩汩冒出 来,滴滴答答的落在床上。   ‘这么多呀。’我用手挟了一撮淫汁,涂抹在那条屄核上,来回搓动。   ‘嗯、嗯……,哟……不要了……’媚姐回过魂,屁股无力的扭了扭,慢慢 倒下。我躺到她身旁,手搭在她腰上,在她唇上一口一口的亲着。媚姐嘴巴渐渐 张开,为我的舌头放行。   ‘老婆,张开嘴。’我吐出媚姐无力迎合的舌头,‘唔……?’神智还有些 不清的她乖乖的半张开了嘴。‘唾。’我吮了吮嘴巴,将一团口水吐到她口中, 我还要再吐,可舌头搅了半天,只憋出一点唾液,在唇间挤出。这唾液在空中拉 出条黏丝,晃晃悠悠的落入媚姐嘴里,我摆了几下头,才将这黏丝搞断。   瞧着她将口水吞下,我的心在发颤。我不知道往她嘴里吐唾沫的原因,也不 清楚这念头是从哪儿冒出的。只是有要这么做的冲动,并且做了、做到了。   ‘你是我的!’我紧紧抱住这年龄已够当我母亲的妇人。   几分钟后,媚姐蠕动身体,摆脱我的纠缠挪下了床,没穿睡衣,一步三摇的 走进洗手间。我翻了个身,逮了个枕头垫在头下。颈后顿时湿湿黏黏的,起身一 瞧,那枕头已被淫水打湿,还有一小滩晶莹白浊的骚液残存其上。恶念了句三字 经,我用枕头背面抹掉颈后的黏液,又将床上的点滴淫汁拭去。卖力工作间,洗 手间内隐约传来媚姐的哭声。   ‘不好!’我甩掉枕头,双脚一蹬,藉着床垫的弹力腾身而起,跃过床尾栏 杆,神勇无比。谁料落地时腿脚无力,栽了个标准的狗吃屎。   ‘媚姐出事了!’我顾不上疼,爬起身子,一个箭步,‘光’的踹开半掩的 房门。‘媚姐,你没事吧!?’   全身赤裸的媚姐坐在马桶上,掩面抽泣。听到我焦急的声音,她抬起泪迹斑 斑的脸,红肿的眼直直的看着站在她面前、同样一丝不挂的我。见她这幅衰样, 我的心肝在痛。   ‘媚姐,好老婆啊,你怎么了?’我扶住她的肩头摇了摇。媚姐晃了晃脑 袋,抱住我屁股,把脸埋进我股间抽抽噎噎。眼下的妇人万般柔弱无助,让我心 里涌出似海温情。抚摸着她的头发,我温柔的哄慰:‘好了好了,没事了。喏, 老公在这里,你不要怕。乖啊,乖。’   媚姐笑出了声,轻轻推开我,吸着鼻子,揩去脸上的泪水。我没有停止抚摸 她的头发:‘媚姐,你没事了么?’她拭净泪水,用手背抹了抹鼻头,‘嗯’了 声。   我大大大大的松了口气,双手托起她的下巴,使她仰起脸:‘媚姐,我爱 你。’   她秋水盈盈的眼眸一亮,直视着我:‘阿远,我也爱你。’   我身体有些发飘,拇指摩娑着她的下巴:‘叫老公哩。’   媚姐垂下眼眸,娇面泛红,神情羞涩。随即抬起眼:‘嗯,老公。’我觉得 脚尖都快离地了,心里的喜悦充溢得快要炸开。   低下头,我的唇覆上她的唇,她同样热情的回应。   洗手间内,一个赤裸的丰腴妇人坐在马桶上与一个同样赤裸的少年接着吻, 两个人身上好像发出了柔和的辉光。场面虽然淫靡,但我两人此时却没有丝毫欲 念,有的只是深深的爱恋。这难以言喻的情感交流没维持多久,便遭到了破坏。 因为我的一只手顺着她的脖颈滑下,捉住只丰乳搓揉。   ‘唔,唔~’媚姐喘息着挣开嘴,风情万种的横了我一眼。握住我还未化为 百炼钢的屌儿,亲了几口。   ‘媚姐,起来吧。’我双手架在她腋下,想帮她一把。她眼下娇慵无力,凭 自己的力气是站不起来的。   ‘啊,不……’媚姐的屁股才抬起一点点便又坐下,‘我还没有擦、擦…… 嗯,阿远,请你、请你拿些卫生纸来。’我在纸架上撕了些,没递给她,直接伸 到了她的胯间。   ‘嗯、你,阿远,你做什么?’媚姐有些不知所措,捉住我手不放。   ‘好老婆,我来帮你擦吧。’我掐住她的一只奶子。   ‘喔,阿远,这…’媚姐虽在犹豫,却不再用力握我的手,我轻轻的挣开, 小心的揩拭她的下体。柔软纸张的摩擦与被少年擦拭排尿阴部的心理刺激,使媚 姐阵阵发抖。   ‘啊、啊,你、你真好,真好…’媚姐环抱我肩头的手开始用力,微微扭起 了腰。我将脏污的卫生纸随手扔进马桶,翻手捏住她充血的屄核,轻柔的搓捻。   ‘呜……,亲爱的,你……’媚姐的胸脯如波浪般起伏,小腹一抽一抽的收 缩,达到高潮,软瘫在马桶上。   ‘阿远,你欺负我……’回过神的媚姐发出娇滴滴的嗔怪。‘我哪有啊!’ 我叫起撞天屈。嘻笑中,她在我帮助下站起来,两人相依相偎,回到了床上。   媚姐象只猫儿般趴在我身旁,头枕在我胸上,嘴里喃喃诉说她的喜悦,不时 被我对她的调笑打断。渐渐的,她谈到了自己。      ***    ***    ***    ***   媚姐叫秦桂媚,出生在一个乡下小镇,父母老实本份,有个小小的花圃,日 子过得也不错。   就在她十九岁那年,闹起了流行疫病,全家都住进了小镇上的医疗所。以当 时医疗所的收治能力,实在难以治理这许多的病人。媚姐因年轻抵抗力强,几剂 针药下来,好了多半,二老却双双丧命,死前,因父亲一族已无旁人,就把她托 给母亲的一个远房堂兄,那狗杂碎将媚姐家的房屋与花圃贱卖了后,带着媚姐来 到另个县城的新家。   媚姐此时已出落的一朵花似的,不仅堂舅的两个儿子虎视耽耽,连那个老不 死都跃跃欲试,受尽了他们的骚扰。且又是被舅母当成丫头般使唤。媚姐忍了一 年,终于还是逃了出来,流落到M市。   在M市好歹找了个饭店的洗碗工,倒也饿不死。少女怀春之际,没等饭店其 它人落手,媚姐就被个姑爷仔弄上了,献出了处女贞操。   媚姐还当是遇到如意郎君,一颗心全放在那小白脸身上。哪知他正经工作没 一个,花起媚姐辛苦挣来的钱倒不含糊,还以她的名义借了大耳窿一笔款子。等 媚姐醒悟过来,是人也不知去向,大耳窿也逼债上门。凭个洗碗工的薪水,还到 死都还不清。媚姐逃又逃不掉,咬了咬牙,接受了大耳窿的安排,进了M市最红 的夜总会‘艳梦’当了坐台小姐。   半年下来,尽管身上无一处不被人摸遍,可一直守身如玉。在几位前辈的教 导下,还躲过几次春药之劫,并学得一手好调酒术。大耳窿的债只还了小半,媚 姐已很难再忍受下去。她知道欢场中人,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终有日会失身 于人。   老天还算开眼,负责在‘艳梦’看场的‘华胜’因龙头暴死,帮内各阿哥为 争上位起了内哄,致使M市另一帮会‘兴东’乘虚而入,抢了好大片地盘。‘艳 梦’夜总会的看场转而由‘兴东’负责。在这种情况下,媚姐遇到了儿时的玩 伴、现为‘兴东’阿哥级人物的罗小铁。   二人相认,小铁哥从屁眼里笑出声来。从他学坏被家里赶出直到如今,还没 碰见过故乡人,何况又是小时的同伴、现下娇艳诱人的媚姐呢。一来二去问清情 况后,马上表示要为媚姐清账。媚姐虽也高兴,但又惧于对方是黑人物,执意不 允。   此后,小铁哥几乎天天都来捧媚姐的场,天长日久,二人情愫已生,小铁哥 给媚姐清了账,两人住到了一起。   ‘媚姐,那个姑爷仔找到了么?’我听得血脉贲张。   ‘嗯,我被铁哥接出来半个月后,听说他被人斩了十多刀,伤重不治了。’ 媚姐的话音平淡,显见对此人已无任何感情。清清了嗓子,她接着述说。   一段时日后‘华胜’龙头选定,当即向‘兴东’反扑。小铁哥是从打仔上位 的,自然做起先锋。几场火拚,双方各有死伤,社会舆论为之大哗。警方高层震 怒,着力弹压。‘华胜’毕竟经过内哄。元气已伤,只得与‘兴东’签下和平共 处五项协议。此役‘兴东’大胜,声名远扬,兼之当家龙头又是‘和义华’龙头 的换贴兄弟,隐然成为M市黑道之首。小铁哥凶悍过人,手下兄弟又强劲,深受 龙头赏识,成为其左膀右臂。   ‘自从兴东获胜后,还真的过了段和平安乐的日子。’回忆起前尘旧事,媚 姐长吁短叹。我年纪虽小,可也知道她对那段日子极是怀念。   ‘媚姐,后来呢?’我抚摸着她的秀发,急欲知道下情。   ‘唉……,后来、后来……’媚姐眼中的喜悦渐渐褪去。   自从两帮相争,‘兴东’得胜后,媚姐与小铁哥就喜结连理。但直到她二十 八岁后,才珠胎暗结。罗小铁此时已三十二了,当然高兴万分。   ‘华胜’龙头的位子几年前已换,由绰号‘吉他’的阿哥夺得,该黑人物野 心颇大,且心地阴狠,把‘华胜’治理得风风火火。认为时机已到,决心向‘兴 东’开刀,以雪前耻。   罗小铁与‘兴东’几员干将于同一晚分别中伏,小铁哥身中三十多刀,血染 街头!媚姐闻讯赶去医院,小铁哥已撒手而去。哀恸之下,媚姐流了产。丈夫才 死,未出生的儿子又没了。如果不是小铁哥手下拦阻,媚姐当即就寻了短见。   说到这里,媚姐泪落如雨。我心如刀绞,鼻头发酸,紧紧的抱着她。她好像 怕我消失似的,死死的缠住我,泣不成声。   ‘兴东’损失惨重,人心大乱。龙头无奈,只得向‘和义华’求援。‘和义 华’就早想在M市发展,这下有了借口,挑选了百多人,由几员金牌打仔率领, 杀进M市。吉他千算万算,却算错了未能在‘和义华’赶来前将‘兴东’除尽。 在两强联手下,连场斩杀,一败涂地。在最后一场血腥场面中,媚姐不顾他人苦 劝,也提刀上阵。   ‘咿~~!这曾是黑道老婆的女人好凶。’听到这儿我的汗毛直竖,没想到 这个在床上如此骚淫,又被我热爱着的妇人竟有挥刀斩人的经历。   吉他遭手下出卖,在逃出M市的路上被‘兴东’截住,乱刀分尸。‘华胜’ 从此灰飞烟灭。   请神容易送神难,什么换贴兄弟都是假的。加之‘和义华’深谋远虑,手段 高妙,‘兴东’大部分弟兄都被其拉拢。见大势已去,龙头干脆宣布退休,远走 海外做寓公去了。在交了几个小弟给警方顶罪后,‘兴东’遂成为‘和义华’的 一个分支。   大仇得报,媚姐打算殉夫。可罗小铁手下平日很得她照料,加之上阵斩人的 勇气及表现,帮会内一提到铁嫂,人人都竖大拇指,几个有心人便小心媚姐的举 止。媚姐几次寻死不成,思前想后,准备离开这个伤心地。   ‘和义华’的龙头大哥这时也驾临M市,因在以前与罗小铁见过几次面,了 解他办事得力,对小铁哥颇为期许。所以也来看看媚姐。身为黑道大帮的掌舵龙 头,自有其待人接物的手段。得知她想要离开M市,便力邀她前来本市。   为排遣寂寞,媚姐用一部分钱开了间小酒吧。每月还有‘兴东’小铁哥旧部 寄来的生活费用,衣食无忧。   ‘我打算就这么过下去,直倒死的那一天的。哪知道竟然会遇见你。’媚姐 望着我,眼神热烈。知道了她一开始并没有把我当性工具看待,我笑得像白痴。   ‘死人,干嘛笑得那个样子。’媚姐小声嗔怪。   ‘啊?没有啦。嘻嘻~~’我来回抚摸她搭在我身上的大腿。‘媚姐老婆, 我、我只是个不良少年,你怎么会看上我咧?’   ‘你不一样!’媚姐不紧不慢的说着。‘我见过的人多了,你虽然才十四, 但有时心思像个大人似的。你自己还知道自己是个不良少年并能说出来就是个证 明。’   ‘呵呵~’得媚姐夸赞,我心里美滋滋的。插了句嘴:‘老婆,我的屌也不 小哟。’   媚姐哼了声:‘没正经,不跟你说了。’   ‘老婆,你说嘛,是我不好,你说嘛。媚~~姐。’我求了半天,她才得接 着表扬:‘小远,你有种很独特的东西。我第一天看到你,就觉得你将来不会是 个普普通通的人。而且……’   ‘而且啥呀?’我追问。   ‘而且你的眼神很像他!’   ‘他?’我呆了呆,‘他是……?呀,我知道了,是小铁哥!’   媚姐点点头。我的心跳得好快:‘媚、媚姐,小铁哥长得什么样子?’她盯 了我一会儿,从床头柜里拿出张相片。   相片里一男一女,女的依偎在男人怀里,笑容灿烂。男人长相平平,脸上虽 也带笑,不过看起来不好惹。‘媚姐,这就是小铁哥?’我指着相片中的男人。 ‘对。’她也把头凑过来看着相片。   ‘他的眼神像什么呢?’我努力的看,也没看出个究竟。‘这女的就是媚姐 你吧,哇,真好看。’   媚姐轻笑一声,收走相片,我们躺下身子,相拥相抱。与她吻了会儿,我想 起个问题:‘媚姐,你刚才说我有什么独特什么的,又说我以后不是普通人,是 不是你以前见过像我这样有独特什么的人啊?’   媚姐笑着拧了拧我脸蛋:‘你心思真细,连这也想得到。唔,是有这么个 人。’   ‘谁?’   ‘和义华的当家老大!’   ‘啊!就是那个叫你来这里住的人?他还没死?’   ‘嗯。’   ‘咦,这么说我以后要进黑社会?’我心里直哆嗦。   媚姐看穿了我的心,咯咯笑:‘傻小子,不是普通人就是黑社会啦,笨!’ 接着她使我的脸正对着她:‘小远,在这个世界上,要成功,要做人上人,是用 脑来赚的。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为什么跟阿根他们在一起混,不过,你千万记 着,要好好学习呀。不然不要说人中龙,就是人中虫都难。知道么?’   ‘哎,我知道了。’我漫不经心的应着,心思转到了别的地方。‘老婆,我 拿人造屌弄你的时候,好像听你有叫我儿子?’   她的脸刷的红了:‘臭小子,你放屁。’   ‘咦,我是有听到嘛。’我腻声对她说。   ‘没有啦。’媚姐声音细细尖尖,耳根都红了。   ‘哪里,我明明听到的。’我逐渐兴奋。   ‘好人儿,不要问了,不然姐姐我不高兴啦。’   ‘唔。’我盯着她变得湿润的眼睛,‘那你以后一定要告诉我哟。’   ‘好好,以后一定告诉你。时候不早了,睡吧。’媚姐拉过条薄被,盖在我 们身上。柔柔的梳弄我的头发,轻轻哼着曲子。在她催眠下,我眼皮发沉。   ‘你爱我吧?媚姐。’我渐渐闭起眼睛。   ‘我爱你。睡吧。’媚姐抚摸我头发的手更轻了。   ‘唔,媚姐。’我的意识变得朦胧,‘吃女人的…阴精,会不会……补?’   ‘嘘~~~,睡吧。’   我沉入睡乡,脑子里最后想的是不知媚姐明天会不会让我屌。   我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腰不痛了,全身活力无限。吃完媚姐做的午 餐,正准备脱衣上床大干,结果被她轰回了家。      ***    ***    ***    ***   在安乐街转悠了半天,我此刻坐在公园里的石凳上,心痒难搔。媚姐说得很 明白,她叫我要用功读书,要将知识掌握在手心里等等。这话要是我父母说出来 的,我早就把它丢到脚下踩碎了。但既是我爱人说的,我就把头点得像啄米鸡, 听个一字不漏。   她还叫我平时不要来,就算来了她也不会理我。让我周末来就行了。说完不 顾我的哀求,将我扫地出门。得知她曾是道上阿哥的老婆后,我对她的爱中夹有 极大敬意。乖乖的被她赶出来,居然在心里都不骂一句。   ‘媚姐说得对。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是男人!男人的责任就是…就是……’ 我捏紧拳头,‘我以后还要跟媚姐结婚,要生很多很多小孩,要养家,要赚大 钱。唔,我要好好学习。’有了这番自以为合情合理的认知,我心里不那么乱 了。看了看天色不早,我跑回了家。   ‘小远呀~~~~~!’刚一进门,老妈尖叫着扑上来把我搂个结实。‘嘿 咻,嘿咻~’我扭摆着身子,费了番力气从老妈怀中挣出来。   ‘小远,你这孩子真是的。跑到哪去了?害得妈咪担心死了。都差点要报 警。’妈妈牵着我在少沙发上坐下,抹起眼泪:‘来,让妈咪看看。呀,你瘦多 了哟。’   ‘啊?不是吧。妈,怎么会。’   ‘还说没有,你看看,这脸瘦得……’妈妈开始絮絮叨叨,为了不让她变本 加厉,我只得唯唯喏喏。老妈的情绪平静后,板起了脸:‘小远,以后不准那样 对你爸爸讲话。虽然你爸爸不常回家,但经营工厂是很不容易、很累人的。不准 你那样对他说话,呃?’   ‘知道啦。’我低下头,心里想着媚姐。   晚饭时妈妈做了几样我爱吃的菜,猛往我碗里挟。吃着吃着,她笑出声来, 我很奇怪。她笑着解释:‘你星期六跑出去后,妈咪等到晚上还不见你回来,就 想报警。可你爸爸说你现在虽然不学好,老是闯祸,但也知道分寸。叫我不要报 警,说过几天你就回来的。唉,看来,真是知子莫若父啊。’   想到这暴燥的老头子居然对我还有些了解,我心里一阵热。   晚饭后我洗了个澡,回到花园洋房二楼的卧室。‘要好好学习呀。’我翻看 着课本。不一会儿媚姐丰润的肉体和高潮时的浪叫、淫相充满脑海。‘嘿嘿嘿嘿 嘿~’我的傻笑声在房内回响。   ‘也不用这么急。’把课本一丢,往床上一躺。‘不知媚姐有没有在想 我?’   像只困兽在房内绕了一阵。我坐到电脑桌前,连上了网,照例来到了无极。 鼠标无目的乱点,一篇名叫‘玉中窿’的新贴文在窗口中展开。一目十行的看 完,我撇起嘴,俨然以过来人自居:‘我呸!又是少年与徐娘的文章。还写得这 么烂,你懂个屁啊。不如我来写好了。’   在其它站点胡乱下载了些A片,我又失去要看的兴趣。关了机,调好闹钟, 回到床上,满脑子都是对媚姐乱七八糟的想法。最终还是放了一管飞机才睡着。   星期二一大早起来,吃过早餐,我步行来到飞度私立中学。学校操场上已停 满了名贵房车,那些富家公子小姐正陆陆续续从车上下来。老爹原本是想给我来 个专车接送的,但看到每日两次的校园车展后,打消了念头。   飞度私立中学已有五十三年的历史,不仅是本市,还是这个地区极有名的学 校。由两位富豪级人物创办。宗旨是为富贵人家的子女营造一个优越的、高质量 的学习环境,不要说是普通人家,就算是身家还算丰厚的子女要想入校都很不容 易。   我老头当初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我从市内另一所公立中学中拔出来,塞到 这让我恶心的地方。说什么不但能学到其它学校不具备的专业课程,还能从小打 好人际关系等等屁话。   这个学校唯一值得称道是对逃课并不怎么追究,只当是少年人的必经的反叛 过程。当然要是逃课行为太过频繁,也会通报家长的。学校不主张惩罚学生,也 没教师敢这么做。并且从不开除学生,还以此为荣。我在这儿只有同学,没有朋 友。   ‘户田女士,早上好。’我整整领带,向站在教学楼门口的校监点点头。礼 仪,是这所有钱中学非常强调的。‘早上好,柳先生。’校监也向我回礼。我是 学生中为数不多步行上学的。她不知我姓氏才怪。   ‘唉~~~’我低低叹口气,拎着公文皮包,无精打采的走进教学楼。   ‘从这次十分典型的华尔街股市动荡所产生的长远影响来看,经济金融固有 的定论再次证明其…………’老霍斯特先生干巴单调的声音仍在持续,我的心已 飞到了安乐街。   ‘要好好学习呢。小远。’媚姐的脸在我眼前摇晃。‘可~~这也太难学了 呀,真不是人学的东西。’我在心里朝她抱怨。   ‘柳先生,柳怀远先生!’   ‘啊哟,霍斯特先生。’   老霍斯特的手指着我:‘请回答一下,将来如果你遇到这种动荡的情况,会 怎么处理?’   作为班内十多名同学懒洋洋眼神的焦点,搔搔鼻子,我作出合适的回答: ‘嗯嗯,霍斯特先生,将来我聘请的专业人才会为我处理的。’周围响起几位同 学的窃笑声。   ‘喔,谢谢。’霍斯特的眼睛落回教材上,‘那么,让我们再来看看几年前 发生的那次…………’   ‘上帝呀,各路大仙啊,请让时间过快点吧。’我心里发出绝望的呼声。   下午的礼仪课上,叽叽歪歪的舞曲声中,我踩了几下那位不知名的富家千 金~~~偶的舞伴~~~的脚后。放学的钟声响了。   ‘妈,我走啦。’吃过晚饭,我换了身运动装,出门朝‘自强’武馆跑去。   ‘哼!哈!嘿咻!’我扛着个小杠铃左右扭动,时而弯腰挺直,汗流满面。 ‘呼,呼。腰马合一。’稍事体息,又对一个木人桩动手动脚,啪啪的击打声不 绝于耳。   ‘很刻苦嘛,阿远。’武馆的主人背着手,踱了过来。   ‘刘老师好。’我止住拳脚。‘啊,刘老师,我有点知道腰马合一的真义了 呀。’   ‘是么?’刘老头眯起了眼,拍拍我肩膀,‘好,好。后生可畏啊。’说完 站在木人桩前摆了个架势。‘扎马是为了将下盘练稳,虽然很枯燥辛苦,却是很 重要的基础。’边说边给了那可怜的木人桩重重的几记。‘腰为身之轴,力从腰 出。尤其你们年轻人学拳发的都是外力,腰就很重要了。’   我连连点头,脑里想的是‘腰为屌之轴’。   见我虚心受教,老头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呃,继续练吧。’摆了摆手,转 身朝别的学员走去。   一小时后,我坐在马路栏杆上,通过手里的小望远镜,盯着酒吧里的媚姐。 店里的客人还是那么稀稀拉拉的,媚姐也说过开酒吧只是为了消磨时光的。不 过,她既然有了我,应该是在床上消磨时光才对。   媚姐仍旧坐在吧台后,端着一小杯酒慢慢呷着,神情慵懒,若有所思。我看 得情欲大动,只是怕惹她生气,不敢走进酒吧与她欢聚。‘媚姐呀,你好狠 心。’我哀声叹气,看看时候不早,蔫蔫的回了家。   ‘不知媚姐会不会答应嫁给我?’我在床上翻过来。‘嘻嘻,妈妈怎么也想 不到竟会有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媳妇吧。哈哈。’在床上扭来扭去,脑子里尽是些 荒诞不经的念头。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了,如果有人跟我说什么光阴似箭,我会很亲热地 把拳头贴到他鼻子上。这些天来,时间过得简直慢过蜗牛,我房内的日历早叫我 撕个稀烂。唯有用好好学习、拚命钻研那本我从网上载下来的‘性技大全’来度 过这漫长的日子。   天可怜见,周末来了。星期六一大早我就从床上跳起来。‘喉咙痛,就找个 洞来捅……’哼着篡改的广告歌词,我挺着撅得高高的肉剑,在穿衣镜前扭起了 屁股。   吃过早点,我刚要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窜出门口,半路杀出老妈将我挡住: ‘小远,上哪儿去?’   ‘妈,你起来啦,我要去玩。’   ‘下午再去,过会你爸爸就要回来,咱们全家好好聚聚。’   ‘爸要回来啊?唔,好吧。’   九点多钟时老爸回到了家,风尘仆仆。跟平常一样,问了问我的学习情况, 脸上的表情也没什么不对,好像上周的事没发生似的。我也尽量装作若无其事, 小心应对,生怕惹火了他把我锁到屋里。   午饭的气氛很是融洽,爸爸妈妈有说有笑,我也在一旁哼哼哈哈。回到了二 楼卧室里,我坐立不安,全身都不对劲儿,一会儿打开电脑瞎弄,一会儿做起伏 地挺身。越看墙上的石英钟越不顺眼,差点起个飞脚给踢了。磨磨蹭蹭到了下午 三时许,我飞下了楼梯。   我老子正衣冠楚楚的立在客厅里,妈妈在为他整理衣领。听到我的脚步声, 老爸转过头:‘唔,又要出去玩么?小远。’   我心里发慌,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我来拿个苹果吃。’   爸爸紧皱的双眉舒展开,挤出个笑容:‘也不是不让你去玩,但是,学习一 定不能拉下。’   ‘是的,爸爸。’我毕恭毕敬的应着。   爸爸掉头看着妈妈:‘素欣,我走了。家里的事跟小远的学习,要你多费心 啦。’   ‘瞧你,说什么呀。’老妈轻轻拍了拍爸爸的胸,依依不舍。   ‘你……’刚要跨出房门的爸爸扭过身子望向我,欲言又止,眼神复杂。我 竖起了耳朵准备受教,哪知他嘴唇动了几动,什么也没说就转身走了。我和妈妈 走到花园里,目送爸爸钻进车子,渐行渐远。   啃完个苹果,我再也憋不住,拔腿就跑:‘妈妈,我去朋友家玩,晚上不回 来喽。’   ‘小远~~,你……’   天是那么的蓝,阳光多温暖。空气如此清新,行人真友善。喜气洋洋的我在 路上一蹦一跳,只觉得人生无比美好,差点扯开嗓子放声高歌。拐了个弯,估计 离安乐街不远了,我小跑起来,心跳得飞快。这时,街对角走来几人,十多岁的 年龄,看神情步态,完全是小痞子,我仔细一瞧,变了脸色。   被我连打带抢的田鸡文就在这些人中,还有一人我认得是那次群殴事件中对 方的老大,花名‘卷毛阿光’,他在那次斗殴中屁股还挨了我一棍。‘怎么会这 么巧!’我暗暗叫苦,阿根那一伙小痞子大多让警察逮了去,漏网的几个我不大 熟,最近也不见踪影,看来是避风去也。只有我这个中了爱情魔咒的傻蛋还敢在 大街上昂首阔步。   没等我回避,在田鸡文的指点下,那几个王八发现了仇家,朝我跑过来。我 扭头狂奔,心惊肉跳。   有道是饥不择食,慌不择路。我左钻右插,竟然跑进了个死巷子,在跳了几 次,也没够到墙头后,我做起了深呼吸,力图使剧烈跳动的心脏平和下来。感觉 稍好了些,我慢慢转过身子。这几个混蛋站在巷子口,见我已是网中鱼,案上 肉,就大摇大摆的慢慢走来,把谱摆了个十足。   ‘1、2、3、4,这么多人哪。希望他们身上没带家伙。’我心里叫苦不 迭,脸上却是大无畏的表情。‘他们该不会是媚姐找来考验我的吧?’我脑子里 冒出白痴想像,随即笑出声来。   这几人走到离我有几米远的距离就停了脚,‘傻鳖,死到临头了还笑得出, 你他妈白痴啊。’卷毛阿光站在当中,趾高气扬。田鸡文立在一旁,右脚不停拍 打地面,嘴角一抽一抽的。另外那两个肉虾站在后面,神情紧张。   看我没反应,卷毛阿光把重心放在另只脚上,单手叉腰:‘小子,上星期你 帮烂牙阿根手的账我都没跟你算,你又把阿文的丸仔给抢了,说,怎么办哪?’   我把手心的汗往裤子上擦了擦,绽开笑脸:‘卷毛光,你妈的少冤我,我可 没抢田鸡文的丸仔,是这肉脚自己嗑了吧。’   卷毛阿光听我这么说,转过头狐疑的瞅了瞅田鸡文。田鸡文脸色通红,结结 巴巴的辩解:‘阿、阿光哥,别听、听这王八、八蛋放、放屁。是他、他抢的, 我、我可没……’卷毛光不耐烦,挥挥手,田鸡文识时务的闭了嘴。   卷毛光转向我,呲牙露出狠相:‘臭鳖蛋!敢挑拨我们兄弟。你死定了。跪 下!’   ‘跪你?’我一脸不屑,做好了准备,‘你他妈的吃屎吧。’   ‘扁他!’卷毛光一声令下,率先向我冲来。   牢记群殴第一奥义~~专揍最凶的角色,我全身精力都锁定在卷毛光身上, 垫步上前,踹出一脚。‘噗’的声,结结实实的招呼在卷毛光心口,两股力道合 在一起,居然把他给踹得飞了出去。   脚刚落地,我太阳穴上中了一拳,脑袋一晕,耳朵里听到小鸟的歌唱。接着 肚子剧痛,挨了拳脚,我躬着腰踉跄退后,屁股顶到了墙。剩余几人一拥而上, 拳如雨砸下。   把双臂封在胸前,手掌捂住后脑,全身绷紧,我将后背卖给了对方。辟哩扑 通的击打声好似敲锣打鼓,腿一软,我单膝跪在了地上。   憋着气,在阵阵疼痛下,我的怒火渐渐上涌。攥紧右拳,我朝就在眼前的某 个人的下裆挥去。‘呜哎~~~’该仁兄两手捂着胯间,软软的倒下。   ‘只剩两个了。’我士气大振,猛的站直身体,手肘顶在其中一人的脸上, ‘哎哟。’这小子叫着,捂着脸蹲在地上。   ‘哈哈哈哈。’顶天立地的我正要拿剩下的一人练练拳脚,这机灵的懦夫转 身跑得比马还快,转眼没了影子。   ‘呼哧、呼哧’我扶着墙喘着粗气,腿脚发软。看了看蹲在地上哼哼着的败 将,禁不住又赏了他一脚。惨叫声中,他捂着脸在地上打滚,哭声阵阵。   ‘没、没种!’我吐了他一口唾沫,不再理会,走近仍捂着胯间呻吟,双腿 夹紧不住搓动的田鸡文。‘老二中招的滋味过不过瘾啊,鸡仔文。妈的那天老子 放你一马,你居然敢来找我麻烦,真是人渣。’我越说越气,重重给了他几脚。   ‘哎~~!’田鸡文叫得跟杀猪似的,眼泪鼻涕齐流,‘大哥,大哥,别打 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呜呜。’   ‘啐,瞧你那衰样。’我还要再打,眼角余光发觉有动静。   卷毛光双膝跪地,两手撑在地上。使劲喘着气,正在努力站起来。我忙赶过 去,右脚蹬在他腰眼,他颓倒在地,却没叫喊。‘装什么硬气啊。卷毛光。’我 蹲下来,抓住头发将他脑袋提起,‘充老大是吧。’我瞧着他扭曲的脸、嘴角的 白沫,只觉得讨厌,就这么拎着他的头,右拳一下下打去。   ‘哟啊~’他微弱的呻吟着,脸颊裂开了条口子,我的右手也沾上了鲜红的 血。不知怎么的,一见血,我就来了邪劲儿,站起身子,像踢球似的朝他的头来 了一下。卷毛光的头高扬了起来,又重重落回地面,没了声息。   此情此景,不由得我不清醒。发觉闯下了大祸,我就像那热锅上的蚂蚁,跑 也不是,留也不是。‘卷毛,卷毛,醒醒,别吓我。’我跪在他身边,揪着他的 领口又搡又摇,卷毛光软绵绵的,毫无反应。‘完啦完啦,打死人了。’我坐到 地上,抱着头,急得要哭。‘都怪你,谁叫你先来打我。’我把全部责任都推给 卷毛光,恨恨的在他腿上打了一下。   ‘哼……’从卷毛光嘴里发出声极细微的呻吟,如闻霹雳的我忙爬过去捧着 他脑袋喊了半天,他又没了反应。我抱着他的头又摸又瞧,还好,除了一个肿包 外没见出血。又再学着电影里的镜头把手指探到他鼻孔上,在感到股股热气喷在 指上后,我一颗心大大的放下来,打起精神,逃之夭夭。   为了避免再遇上对头,我小心翼翼,七弯八拐的绕了个大弯才来到安乐街。 在公厕里洗了洗手脸,拍去衣服上的尘土,照了照镜子,觉得没啥破绽了,我才 正步走到‘媚媚儿’酒吧前。   酒吧的窗帘仍然掩着,玻璃门后的帘子也没有升起。‘难道媚姐老婆出去 了?’我拍了拍门,又拍了拍。等了一阵见没人开门,心里发急,抓着挂在墙边 的铃绳拉个不停。在我拉了五十多下后,门帘一掀,露出了媚姐那张叫我日思夜 想的脸。媚姐那原本瞪得圆圆的眼因见到是我而猛的眯成一条缝后又睁大了,脸 上也飞起一道红霞。   我闭上眼,把嘴唇印到玻璃上,隔着门给了她个热吻。   媚姐拉开门,我一头倒进她怀中,随着门在我身后‘光’的关上,媚姐把我 紧紧抱着,两瓣温软润湿的红唇压实我的嘴巴,手在我背上乱摸。我也以不亚于 她的热情猛烈回应,一周的思念之苦得到了些许发泄。狂乱拥吻了不知多长时 间,窒息感再不能忍受,二人分开了粘着的嘴唇,各自喘息不止。   ‘媚姐,我好想你。’我眼睛盯着她起伏不定的高耸胸脯,没等调匀呼吸, 伸手就捏。媚姐娇呼了声,任我指掌在她胸前乳上撒欢。腰肢扭扭停停,穿在身 上的衬衫在我剧烈的动作下皱成一团。我分出只手朝她胯间抓去,媚姐‘啊’的 一声叫,躲了开:‘别、别在这儿。’我目露淫光,朝她逼近:‘老婆,干嘛不 行哩。看!’拉开裤链,我掏出杀气腾腾的肉茎。   ‘喔!’媚姐发出惊叫,视线聚集在我的肉棍上。这个星期我只打了四管手 枪,与以往一周十多次的平均记录根本没得比。此时此刻的肉茎,已涨到极点。 龟头通红发亮,已被马眼里泌出的淫液湿润了一小半,茎身上的血管根根交错纵 横,肉相狰狞。   ‘嗯,好大。’媚姐眯起眼,舌尖舔了舔上唇。被她的神情所诱,我‘嗷’ 的向她扑去。媚姐惊醒过来,躲过我的两扑,口里娇叫连连。我大为亢奋,准备 给她来个必杀一击。媚姐闪身在一张酒桌后,脸色红喷喷的,轻轻娇喘:‘不, 现在不行。我、我有事要出去。’   ‘啊~~?’就像一盆冰水从头淋到脚似的,我高涨的淫情迅速消退。‘你 不是吧?媚姐,真的有事要办?你骗我!’   媚姐咬着下唇轻笑,我恍然悟出被她所骗,心里由苦转喜。双手一张,就要 施展我最得意的苍鹰博兔,媚姐一手往空中虚推:‘小远,别。这么急做什 么。’   我没有拔起身形,却缓步向她逼近,右手攥着肉棍直撸,‘急?我能不急 呀,骚骚的老婆,我可忍了一星期哩。’媚姐秀目直直盯住我不停套动的手掌, 鼻息咻咻,‘咕’的咽了口唾沫,慢慢退向吧台:‘你、你都能忍一星期,再忍 一点时间也可以嘛。’   ‘还忍?再忍下去你喜欢的屌儿就要爆啦。’我捏着肉屌的根部直晃。   媚姐羞臊难当,虚踢了我一脚:‘喜欢你个死人头!好老公,不要闹了,再 忍忍嘛。’   爱人软语相求,我虽淫气正盛,也只能暂时休兵。媚姐大松了口气,走到吧 台后,给我倒了一小杯颜色比琥珀还要深的酒,我仰脖一饮而尽。还好酒味并不 辛辣,却是香醇得很,另有股淡淡的怪味。   ‘媚姐,你给我喝的不会是春药酒吧?’我咂巴着嘴,不太习惯那种怪味。   媚姐突地打了我放在吧台上的手:‘小流氓,别尽想那种事。’   我发出吃吃的荡笑:‘怎么可能不想哩?媚姐,我晚晚都有梦到你肥肥的骚 屄呢。’   媚姐连脖子都红了,伸手往我脸上就抽,我一个耕手拦着,顺势握住她右乳 搓动。她身子一僵,任我轻薄,没几下就大声喘息,拨开我在她胸前做怪的 手掌:‘你再胡闹,我真要出去了。’   ‘阿媚姐,亲亲好老婆啊,你不要逗我了好不好呢?’我一腾身,屁股落在